万州挖野菜的都赶紧看看吧!一种野菜治一种病!
春日的脚步渐近,菜场里那一捧捧青翠欲滴滋味各异的野菜,勾起了万州人吃野菜的欲望。春笋冒出芽尖尖,荠菜、春芽儿哗啦啦从地里舒展着嫩叶,万州人闻风而动,纷纷跨上菜篮子,带上剪刀,浩浩荡荡地组团出没于荒山野岭挖野菜,顺便把可以吃的春天带回了家。
小蒜头是个很神奇的植物,像是葱和蒜的混血儿,它还有个更洋气的名字——薤白。比起前几种青翠新鲜显山露水的野菜,小蒜头该是最低调的一种了。
春天萌发的时候,夹杂在草丛里的纤细叶片,一不小心就会被忽略,比起蒜的形象似乎也更接近葱。
唯一能证明身份的是略膨大的地下鳞茎,因此万州人也叫它野小蒜,整个春夏都是采收它们的好季节。
小蒜头的气味辛辣,丝毫不逊色于大蒜,鳞茎用糖和盐腌制后,那就是糖蒜的味道,而且是越嚼越香。
“城中桃李愁风雨,春在溪头荠菜花”,春寒料峭之时,别的野菜还未见踪影,荠菜就已经生长于田野山头了。
早春的万州菜场里,都能看到荠菜的身影,野生的荠菜味道更为浓烈,人工养殖的更为粗壮。通体翠绿,叶子鲜嫩,特有的蔬菜醇香是让人迷恋它的原因之一。
民间素有“三月三,荠菜花煮鸡蛋”的习俗,但生活君最爱的还是荠菜大馄饨和荠菜春卷。
一碗荠菜大馄饨,荠菜特殊的鲜味融入肉糜,去了青草气,又能解肉馅的腻,伴着汤汤水水一起下肚,像是抢先尝到了春天的滋味。
不过吃荠菜要趁早,开花后就老啦。
关于马兰头最初的认知,是小时候和小伙伴们跳橡皮筋时唱的儿歌《马兰开花二十一》:“小皮球,圆又圆,马兰开花二十一,二五六,二五七,二八二九三十一……”
唱着马兰头的日子一去不复返,但是万州人春日的餐桌上必定有它。
经过了一个寒冬的洗礼,马兰头在乡间的田埂,或者路边潮湿的空地上冒出嫩绿的芽儿,挤挤挨挨地样子充满了生机。
挑马兰头,要手拿一把小剪子,一手捋叶,一手将嫩梢剪下,剪下的菜梗要刚刚微红,太红的菜梗会柴硬。
吃马兰头,就是越简单越新鲜。最常见的吃法就是和豆腐干一起切成末凉拌,加些花生碎和麻油一拌,就是一道很好的下酒菜。
作为野菜界的榴莲,口味重是香椿的标签之一。爱的人爱极,恶的人则怎么都耐不了这浓郁的气味。
不过,无论好恶,当瞧到香椿的影子,就意味着:春天来了呀!
北方将香椿裹面糊炸的“香椿鱼儿”,或是腌制香椿的小菜;万州人则多与鸡蛋同食,香椿炒蛋就是最经典的吃法。
香椿香味独特,馨香馥郁;而鸡蛋甘醇,中和了香椿过于强烈的浓郁滋味。二者同食,鲜而不腻,仿佛将春日一口吞入肚。
“雨前椿芽嫩如丝,雨后椿芽如木质。”吃香椿,定要赶早。一旦过了谷雨,香椿嫩芽不复。
资深吃货汪曾祺先生在其作品中曾写过,“春天吃枸杞头,云可以清火,如北方人吃苣荬菜一样。”枸杞头,就是枸杞在春天萌发的嫩尖,稍微有点清苦,但不至难以入口,有点像绿茶的感觉。
春日里,一定要吃一次枸杞头。不然《红楼梦》为什么让宝姐姐和湘云商量着要吃一个“油盐炒枸杞芽儿”来换换口味呢?
枸杞头最常见的作法就是清炒,枸杞自然的苦味和微微的凉意,鲜绿清香,先苦后甘的滋味,别具一帜。
每年樱花盛开的时节,正是采摘枸杞头最好的时候。早了,嫩芽尚未萌出;晚了,枸杞新芽木化,这个道理跟香椿芽是一样的。
小时候,人们总在三片叶子的苜蓿头丛中寻找着“幸运四叶草”,不过四叶草是用来寻找好运的,至于苜蓿是用来吃的!
春天,苜蓿猛长,人们就把其嫩头割下,作为时令蔬菜。色泽碧绿、味道甘甜的苜蓿头,可以连续吃几茬。
虽是野菜,可如今已经广泛在大棚种植,一年四季都能吃上苜蓿头,但只有春季的苜蓿头,才真地能吃出春天的味道。
在吃法上面,淋入白酒直接清炒,从而激发出它独一无二的、最纯粹的香甜。张爱玲说,没有蒜的苋菜,实是无趣。同理,不喷白酒的苜蓿头,无聊至极。
顾名思义,菊花脑正是“菊花”的一种,“菊花脑”听起来有些吓人,其实就是菊花叶。
这看起来与野菊花几乎别无二致的小植物,因为清爽剔透的口感而成为饭店餐桌凉拌菜的至爱。
春夏时节初生的菊花脑嫩茎叶具有最佳口感,入夏之后则木质化得厉害,滋味也变得枯槁苦涩起来。
从初春到仲夏,饭桌上少不了的一直是那碗菊花脑鸡蛋汤。
带着菊科植物特有的芳香,菊花脑的味道异常清灼凛冽而提神醒脑,翠绿叶片打入丝丝鸡蛋融成一碗金玉交错的汤,足够提神醒脑沁人心脾。
" 一口白饭,一口草”一口野菜,是舌尖上的踏青,也是儿时的回忆,更是挥不去的乡愁。春天是吃野菜的黄金时期哦,错过了就要再等上一年啦!都来说说你们还吃过哪些野菜呢?
来源:综合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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